“纳德不管怎么说也陪你最久的佣人,你这样做,你这样做是犯法啊!”
云贺是真没想到到现在了,这女人还在装。
狗腿子许诺观察了一眼他的表情,知道他不想跟冷遥说话,很是自觉向前一步:“吵吵什么吵吵。”
“待会轮到你,就老实了。”
冷遥瞬间瞪大了眼睛,哭声更大了:“老公救救我老公,云贺要杀我呜呜呜。”
她也不想想,如今谁还有空看她表演。
不用保镖动手,很快,冷遥便不哭了。
因为那边的纳德药剂开始起作用了。
嘶吼着因为剧痛在地上打滚,皮肤表面鼓起一个个像癞蛤蟆身上的那种疙瘩,被他滚来滚去弄得破裂开后还会流出黄白的脓水,整个人可怕到了极点。
有胆小的佣人直接吓昏过去了。
他们这个时候才知道,云贺这次回来,真的不会放过他们。
“少爷,少爷我错了,都是夫人!是夫人要我们时不时讲前夫人的坏话,刺激您发脾气的!”
“对对对,少爷,您饶了我吧,是夫人知道张姨得了癌后,给她赌鬼儿子好多钱,她才故意摔死赖在您身上!一切都是夫人指使的啊!!”
有了开头,无数佣人都企图出卖冷遥自保:“还有还有!我知道!我那天听到夫人给人打电话,派了人去杀你!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们……你们给我闭嘴!闭嘴!!”
冷遥没了形象,呵斥那些人,可佣人们早被纳德惨状吓破了胆,哪里顾得上她。
而这个时候,有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:“他们说的,是真的吗?”
是云天,云贺的生父。
他闻讯赶来,刚好听到了佣人的这一段话。
冷遥整个人都僵住了,扭曲的表情僵硬在脸上。
云天看向旁边跟皇帝似的坐着的云贺:“不孝的东西,她就算再有错,也是你母亲!你怎么能让人抓着她!”
随后看向那边的已经没了人样,却依旧活着的纳德,皱眉道:“活生生一条人命,被你折磨成这样。”
许诺:?
这老登的三观,是窜稀了吗?
比起冷遥,云贺最恶心的就是他。
不是因为他,冷遥怎么会有机会作恶。
不用云贺开口,保镖拿出跟刚才给纳德用的一模一样的试管,用针管提取,随后朝着冷遥走过去。
亲眼见到了纳德的惨状,冷遥此刻腿都软了。
“不不……云贺你不能对我!你不能这样对我!老公救我!救救我啊!!!!”
云天怒道:“孽障,你敢!”
许诺看不下去了:“他当然敢。”
“反倒是你,你已经跟我们家少爷断绝父子关系了,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们家少爷说话?”
“还不赶紧堵住他的嘴。”
似乎是被‘我们家’这三个字触动,云贺从进门后就冰冷的双眸中寒冰融化了些。
拉着许诺贴近自己身边,怕她被发疯的云天误伤到。
云天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温柔美丽的妻子,变成一个浑身长满恶心肿瘤的怪物。
云贺站起身,挨个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佣人。
这些人,一个都逃不掉。
“放心,死不了,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便宜的死去。”
“父亲,这下你放心,这女人是不会背叛你的,祝你们长长久久。”
这是他最后一次叫这个称呼。
云天杀妻,赶走亲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