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5 章(1 / 2)

厉和常念只在雍祥城来的第一日露过面,之后便是由户部对接商贸事宜。

与玄阳城不同,雍祥城并未有特殊的优惠政策,只礼节性的送了他们城主一套精美的茶盏。

早朝结束后,他们又悄没声息的去了一处宅子,过了不久兵部与户部的人也到了。

宅子的正厅宽敞简单,与延越其他府邸的正厅并不一样,此处没有过多的修饰。现下正坐满了人,却只留了两人在内侍奉。而门外笔直的站着着装统一的侍卫,看样子整个宅子并不准许旁人进来。

首位端坐着首领和祭司,而下手的座位上除了兵部和户部的几人外,还有十几个生面孔,瞧样子打扮就知道并不是延越的人。

无人知晓里面在商谈何事,直至正午已过,那个院门才又重新打开,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。

匆匆就和着吃了顿午饭,厉和常念又忙着回保和殿。下午各部都有事单独汇报,还需要回去一一处理。

待两人快到时,乘坐的马车却被人拦住了,要不是随行的战士认出了来人,估计定是要被捉起来审问一番的。

“何事?()”襓?瞍羏?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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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对常念和家人以外,厉对旁人向来没有耐心。能忍着性子没立即将人赶走,也是顾及雍祥城的面子。

他眉心微蹙,“让开。”

见他如此冷漠,阿肆更生气了,跺脚问:“你是对我哪里不满意,是我长得不好看,还是我的胸不够大?在雍祥城,追我的男人不只有多少,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我。你,你,你再看看我。”

要不是城主叮嘱过,她其实更想说的是“你是不是不行”,要不然正值壮年怎么会对自己这种漂亮的姑娘毫无反应。

常念坐在车里,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,他很想下去说:去你大爷的不行,他见过,很行的!

厉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和侍卫挥挥手,随后有人将拦在路中间的阿肆拉走,马车驶向了保和殿。

这一日又忙到了很晚,就连晚饭都是在保和殿吃的。

回家的马车上,厉看自家小狐狸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,猜想是不是那个叫阿肆的姑娘让他不高兴了。

怕吃的太晚不好消化,厉伸手给他揉肚子,他倒是也不躲,只眼神还是有些飘忽。

因为确实晚了,两人就没去瑶的院子打招呼,径直走回自己的住处。侍从在后面提着灯笼,厉接过来叫人回去休息。

常念如同夜游神一样回到院子,就像没见着一旁的人似的,从衣柜里拿了套干净的中衣,转头就去洗漱。

厉有看着他的背影,他既兴奋小狐狸第一次吃醋,又犯愁要如何哄人。

收到他们回来的消息,家中的侍者将洗澡水备好,此时水温正合适。

() 衣服走进浴桶(),?????肋?N??

??鹒?()?『来[]♂看最新章节♂完整章节』(),厉现在确实年纪不小,连别的势力都开始给他塞人了,自己总叫他素这也不合适。可他,他确实怕疼啊。

但他自己也明白,这事儿总不能一直躲着,两人也不能这辈子就靠双手过日子,该来的还是要来。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择日不如撞日,要么趁着今天就把人办了?

不对,是叫人把他办了。

说做就做,难得鼓起勇气,散了就不知道啥时候能再鼓起来!好在之前他怕两人会擦枪走火,所以像浴室、卧室还有书房这样的地方他都备了脂膏,现下正好用上。

毕竟是从未来穿越的,他的理论肯定比对方丰富,所以想趁着厉不在,自己好好准备一番,尽量可以让第一次别那么“撕心裂肺”。

可理论是一回事,实践就是另一回事,他自己做的事前并不得章法,好几次疼得额角都浮出了细汗。不过比起这个,最不适的还是巨大的羞耻感。

如此一来,他在浴室折腾了不短的时间。

一开始厉觉得他只是怄气,但想想他家小狐狸即使吃醋,也不会与他冷战,遂觉出有些不对。鉴于最近太过劳累,他想该不会是睡在了浴室里吧?

这事儿之前也发生过,怕他泡久了难受,厉起身去了浴室。

他轻轻推了一下浴室门,发觉门没锁。此时的常念正在自顾自忙活,便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。见里边没反应,就以为真的是睡着了,他抬手推开了门。

室内点着的几根烛火轻轻摇曳,但比起烛火更引人注意的是跪在木桶中的人。

厉哪见过这样的场景,一时间心跳如擂鼓。

室内热气氤氲,常念从脖颈到脸都泛着引人乱想的粉红色,他眉头紧皱,鼻尖还挂着沁出的汗珠。可能是怕喉咙发出声音,他紧紧咬着下唇,叫唇色更鲜艳了几分。

厉的第一反应,是赶紧将门关上,纵使此时院中已无其他人。

开关门的声音,惊扰了自顾自忙乎的常念,他好不容易觉得差不多了,突如起来的变故叫他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,一时间竟然忘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。

厉哑声问:“念,你在做什么?”

做什么?他想重新穿越一次,要么时间倒流也成,怎么就忘了锁门呢?

慌忙从一旁的衣架扯过衣服,常念也不知道有没有给自己裹好,就要往外跑。可惜刚才脂膏用多了,被体温融化后残留在浴桶中,叫他脚下一滑,又跌回去。

厉手疾眼快扶住人,又用手护着他的额头。他知道怀里的人不会给他答案,只得将衣服给他裹好,抱着人回了屋子。

一碰到床,常念麻溜钻进了被子,连头发丝都被他藏得好好的。

知道他脸皮薄,厉拿了身衣服去了浴室,想先叫他冷静冷静。

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,某人才敢将被子露出一条缝,确定无人后,他才像离开水的鱼一样,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
刚才

() 那场景,他自己连回想都不敢回想。

大脑不知道宕机了多久,厉洗漱好回来了。常念又想给自己裹在被子里,这次厉反应极快,大步上床将人捞到怀里。

两人身子贴着身子,虽说经常相拥而眠,但此时此刻身体都有一瞬间的僵硬。厉率先有了反应,他扣紧怀里的人,低沉的说了声:“别乱动。”

厉的声音有点哑,落在常念耳朵里又性感,又叫他脸红。

两人维持这个姿势没有太久,他觉得自己的耳垂湿漉漉的,有个温热滑腻的东西在上面轻轻的舔舐。

随之而来的是一句:“念想要了?”

常念只觉得自己脑袋被放到金钟里面,之后又用厚重的木墩子狠狠敲了金钟,不然怎么会嗡嗡嗡的叫个不停。

“不,不是。”他本能的反驳。

“我没想要。”

厉低低笑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
小狐狸自尊心强,得帮着护好。

“嗯,念不想,我想。”

柔韧的腰肢,粗糙的手掌,晃动的长腿,颈窝的吻痕,在月光下映出一副让人脸红心跳的夜色。

这一晚,厉食髓知味。

第二日,常念不出意外的有些低烧,不过两人对此都有了解。照顾着人吃了早饭,要不是最近事物实在繁忙,厉想今天一日都在家照顾他的小狐狸。

不过,祭司大人可不会叫他荒废政务,连哄带赶的让人忙正事去。临走时,他瞧见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,餍足的出了门。

朝会上,看今日就首领一人,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他们爱岗敬业的祭司大人怎么不在?